穆司爵放下手，说：“就算你当真不知道康瑞城才是害死你外婆的凶手，你也不愿意相信，都都没关系，我证明给你看。”

苏简安更加好奇了：“那你担心什么？”

小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失望，平静地去洗漱，然后下楼。

沐沐越看越不甘心，鼓着双颊默默地想，总有一天，他也可以让小宝宝笑出来！

“……”许佑宁沉默了片刻才说，“应该快了。”

穆司爵没有回避许佑宁问题，说：“我后悔了。”

宋季青看了沈越川一眼，用一种很理解的口吻说：“被一个四岁的孩子感动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，你没必要掩饰。”

手下想了想，建议道：“或者，我们先答应梁忠，再把交易信息给康瑞城，让康瑞城去对付梁忠？”

穆司爵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，随手把外套挂到沙发的靠背上：“我回来了。”

恰巧这时，穆司爵的手机响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，他叫住许佑宁，接通电话。

穆司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他总觉得小鬼着重强调了一下“经常”两个字。

小鬼和康瑞城完全不一样，很难说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。

沐沐很小的时候，康瑞城不愿意把他带在身边，也很少去看他，就是因为他的亲生母亲。

萧芸芸的下文卡在唇齿间。

她拍了拍沐沐的肩膀：“小宝宝交给你了，我去找一下简安阿姨。

“就凭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，缓缓地一字一句道，“康瑞城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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